这片喧嚣繁华的大地上 这个如同大舞台的虚幻空间中 竟然还有这样一处宁静的角落 留存着久远的气息
愚人湖 世上最纯净的美丽圣所 苍穹下最纯真的神秘地域 也是千万年间最孤独的存在 只有愚人们还热爱着它 把它当做不会离弃的永远的家……

愚人湖公告6号(10年12月6号)

这次公告有几件事情:
1.由于org域名一样被墙,我已经不再缴费,愚人湖畔又回到blogspot时代;
2.由于大家都对原来的背景表示不满,因此我尝试修改了整个主题。对修改blogger的模板我感到很棘手,便选了默认主题的一个,再找了一个感觉对头的背景;
3.前一段意识到可能会在搜我文章的时候一点击就跑到该文章链接的蓝岸原文处而不是本博客……因此对蓝岸原文处的链接采取了文内标示链接的办法;
4.状态不好,很久没更新,也许自己更应该写文集而不是找博客。
最后,你们能到这里,必是翻了墙
艰辛而来。岗哨在此感谢你们。希望你们愉快!

2005年11月14日星期一

认识梵高【转】

http://www.bleufrance.com/thread-22152-1-1.html



他是最孤独的人

文森特梵高是世上最孤独的人之一。这是欧文斯通写的前言。他曾给梵高写过一本传记。书名是《渴望生活》。

这个荷兰画家因为精神失常,割掉了自己的耳朵。最后开枪身亡。

他在阳光充沛的田野上,对着自己的身体开了一枪,然后掩着伤口回到家里,拖了几天后死去。在他的弟弟提奥的怀里。

只有提奥支持他的绘画。提奥定期给生活窘迫的梵高汇钱,让他能在满足温饱的前提下继续创作。梵高则不断地写信给弟弟,告诉他自己创作的过程,对生活的信心和绝望。这本书信集里,孤独的梵高说完了他一生想说的语言。

为了忘掉忧虑,我躺在一棵老树干边的沙地上,画这棵老树的素描。我穿着一件亚麻布上衣,叼着烟斗,望着深蓝色的天空,望着沼泽和草地,这使我快乐。

生活对与我来说是一次艰难的航行,我不知道潮水会不会上涨,及至没过嘴唇,甚至涨得更高。

但是我要前行。

19世纪的印象派画家里,梵高是一个另类。他的画有点类似儿童的创作,线条和色彩大胆纯粹,醉心于风景,植物和贫苦大众的描绘。

鸢尾花,向日葵,星空,麦田,苹果园,夜色中的咖啡店,吃土豆的

农民,拾麦穗的妇人。

画面中的每一个物体,都以独特的方式燃烧着它的生命力。

它们已经不仅仅是一些静物。它们是凄艳的生命。

没有一个画家的用色,会像梵高这样浓烈,明亮,无法控制般的亢奋。深红,明黄,碇蓝,艳紫,苍绿。油彩有时候以凝固状态呈现在画布上,无法稀释和抹匀,好像一颗被揉搓的灵魂,把暗红的鲜血喷射在包容着无限向往的空白上。

粘稠的血液因为激情,在丧失倾诉的寂静中,像混乱的手指,因为无法抓住空虚而扭曲。

危险天空下的麦田。一种骚动激越的情绪纠缠在压抑而明丽的色彩中,令人不安的气息扑面而来。是暴雨之前的清新而寒冷的风。是灵魂无法突破的孤独。

梵高终于发现,生命的疼痛滋长于自我挖掘的伤口。于是,他给自己开了一枪。

破碎带来快乐。可以不再绝望。


以下是由岗哨转载的关于凡高的大致生平,算是对草同学的补充~

文森特·凡·高(Vincent van Gogh, 1853.3.30-1890.7.29)出生在荷兰一个乡村牧师家庭。他是后印象派的三大巨匠之一。
凡·高年轻时在画店里当店员,这算是他最早受的“艺术教育”。后来到巴黎,和印象派画家相交,在色彩方面受到启发和熏陶。以此,人们称他为“后印象派 ”。但比印象派画家更彻底地学习了东方艺术中线条的表现力,他很欣赏日本葛饰北斋的“浮世绘”。而在西方画家中,从精神上给他更大的影响的则是伦勃郎、杜 米埃和米莱(Millet)。
凡·高生性善良,同情穷人,早年为了“抚慰世上一切不幸的人”,他曾自费到一个矿区里去当过教士,跟矿工一样吃 最差的伙食,一起睡在地板上。矿坑爆炸时,他曾冒死救出一个重伤的矿工。他的这种过分认真的牺牲精神引起了教会的不安,终于把他撤了职。这样,他才又回到 绘画事业上来,受到他的表兄以及当时荷兰一些画家短时间的指导,并与巴黎新起的画家(包括印象派画家)建立了友谊。
凡·高全部杰出的、富 有独创性的作品,都是在他生命最后的六年中完成的。他最初的作品,情调常是低沉的,可是后来,他大量的作品即一变低沉而为响亮和明朗,好象要用欢快的歌声 来慰藉人世的苦难,以表达他强烈的理想和希望。一位英国评论家说:“他用全部精力追求了一件世界上最简单、最普通的东西,这就是太阳。”他的画面上不单充 满了阳光下的鲜艳色彩,而且不止一次地下面去描绘令人逼视的太阳本身,并且多次描绘向日葵。为了纪念他去世的表兄莫夫,他画了一幅阳光下《盛开的桃花》, 并题写诗句说:“只要活人还活着,死去的人总还是活着。”
人们如果确能真诚相爱,生命则将是永存的,这就是凡·高的愿望和信念。可是冷酷和污 浊的现实终于使这个敏感而热情的艺术家患了间歇性精神错乱,病发之时陷于狂乱,病过之后则更加痛苦。他不愿增加别人(尤其是弟弟提奥)的负担,于1890 年7月23日自杀,几天后身亡,享年只有37岁。几个月后,曾经把自己全部热爱和物力献给他的提奥也死去了。人们说:提奥是为了凡·高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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